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站起来的员工重新坐下去,餐厅的气氛渐渐的恢复,苏简安和陆薄言也已经挑好饭菜,找了张桌子坐下。
苏简安还来不及调整好情绪,门铃声突然响起。
但还是睡不着,她又像小地鼠似的蠕动着探出头来,被陆薄言按了回去,他的声音透着危险,“别乱动。”
包间里的人全都愣住,正在交易的两人手上还拿着“货物”,闫队的枪口对准他们的脑袋,他们也只能僵硬的保持着这个动作。
长大了一些,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,却依然没有亲近感,他总是很忙,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。
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,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。
但是她不一样,那么像犯罪证据的东西,她又不知道陆薄言当时的情况,只知道这些证据对陆薄言不利,不能让警方看到。
秦魏默默的调转车头,带着洛小夕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海鲜餐厅。
无论如何,这一刻,她真的相信霉运再也不会降临到她的头上。
沈越川笑了笑:“按照你这个逻辑,没准简安是为了你呢。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连带着毯子把她抱起来:“你已经看过三遍了。”
苏简安站在门内眼眶发红的望着他。
“你们,永远都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。”
穆司爵神色凝重:“如果警方根据这些口供断定这次事故的责任方是陆氏,那么……”